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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y meets evil-08  那一天(下)

 

『啪、啪、啪。』

三聲掌聲。

其一,熄滅了無限增值軌道束。

其二,撤去了碎裂的幻境。

其三…現出了人影。

全身壟罩著純白斗篷的人影,出現在獄寺隼人、山本武以及雲雀恭彌面前,遮住面貌的白色面具上,與其他面具人僅印製著簡單的圖騰不同,繪製著精細的雷電與雲霧圖紋,彰顯著他的地位與眾不同。

山本武與雲雀恭彌看不出圖騰的意義,但獄寺隼人打量了兩眼,遲疑道:「…Remiel(雷米爾)?」

Remiel(雷米爾),是以諾書中記載的七天使之一,職務乃引導受審判後忠誠的靈魂復活的工作。能操縱雷霆,特技為幻視,所謂人們的夢、幻覺都屬於其中,如先知們的「啟示」,這在傳遞神的訊息時非常重要(*1),雷電與雲霧便是雷米爾的象徵。

「不錯,吾為Remiel。」伸出戴著白手套的雙手,Remiel宛如歌劇演員般戲性的朝三人打招呼,蘊含滿意的聲音既像是男人又像是女人,似是小孩又似是老人,聽起來神聖又詭異。

「Mancini的孩子,你表現的很精彩。」Remiel不在意幾人的警戒的動作,逕自向獄寺隼人伸手,用詠嘆的聲調對著銀髮少年道:「為此吾邀請你,與吾等同行,希望你能答應。」

在場的彭哥列第十代守護者的臉上,露出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還要一致的不可置信的表情,甚至連雲雀恭彌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剛才有人說要挖角獄寺隼人?

等等,對方是人嗎?如果是外星人的話可能會挖角成功也說不定…?

「蛤!?怎麼可能答應啊!」反應過來的獄寺隼人毫不猶豫的反駁。

「啊啊…果然如此嗎……」發出誇張的惋嘆,Remiel沒有收回伸出的手,而是緩緩的將朝上的手心改為手心朝下。

「獄寺!!!」

山本武扯住獄寺隼人的衣領將他向後拉,雲雀恭彌迅雷掩不及耳的揮出拐棍,然而這些都阻止不了襲向獄寺隼人的攻擊。

獄寺隼人腳下的黑坑,在Remiel手心向下的瞬間,冒出雷電狀的漆黑物體,即使山本武將獄寺隼人向後拉扯,加上雲雀恭彌的出手阻撓,那物體也繼續刺向銀髮少年。

肢體的反射神經比兩位同伴差上許多的獄寺隼人,只來得及感到自己被刺傷,隨後爆發的疼痛與力量被抽去的感覺便吞沒了他的意識。

在墜入黑暗之前,獄寺隼人感覺到有人溫柔的支撐住他的身體,溫暖的氣息讓他想睜開眼睛,卻……

「…怎麼回事?」

輕輕的扶著獄寺隼人躺下,映入澤田綱吉眼簾的是銀髮少年汩汩流出鮮血的傷口,絳紅的顏色在白色的校服襯衫上看起來更加鮮豔,總是精神奕奕的友人此刻昏迷不醒,那雙對著他便滿溢崇拜與熱情的翡翠眼眸緊閉著,精緻的五官仍殘留著疼痛的神色,使得獄寺隼人此刻看起來脆弱無比。

澤田綱吉覺得自己應該對此憤怒不已,然而實際上他感覺自己非常冷靜,於是他又問了一次:「怎麼回事?」

山本武覺得今天令他錯愕的事情實在太多了,Reborn被擊中已經足夠糟糕,接著獄寺隼人的倒下更是糟糕透頂,幸好澤田綱吉看起來狀態不錯,畢竟他這位棕髮的友人剛才可是一擊毀了刺傷獄寺隼人的黑色物體,並游刃有餘的幫他支撐獄寺隼人——雖然澤田綱吉冷靜得異常,但總比Reborn被擊中時好多了。

對著獄寺隼人的傷口加壓止血,山本武回答了問題:「嗯…那個戴雷電面具的人,想邀請獄寺,可是獄寺回絕了他。」

「…是嗎。」澤田綱吉臉上浮現一絲困惑,卻很快又恢復面無表情的道:「山本,獄寺就麻煩你了。」

「沒問題。」

得到山本武肯定的答覆,澤田綱吉轉向Remiel,包容萬物的天空之炎此刻令人毛骨悚然的冷冽,接著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澤田綱吉猛然靠近Remiel,在其反應不及之時揮拳擊飛了對方。

連雲雀恭彌都有一瞬間露出驚訝的神情,不過彭哥列最強的第十代守護者很快的便加入澤田綱吉與Remiel一來一往的攻擊中,難得的協同澤田綱吉一起圍毆Remiel。

二對一,加上遠處的庫洛姆時不時的幻術干擾,彭哥列一方卻沒有討到什麼好處。

Remiel的動作並不輕巧也不敏捷,多次被澤田綱吉和雲雀恭彌擊中,可是他就像沒有受傷一樣,仍游刃有餘的與兩人對招,與其相反,澤田綱吉與雲雀恭彌二人身上逐漸掛彩,行動也不如一開始迅猛。

除了第一次以外,觸感……有點奇怪。

又一次交鋒,澤田綱吉主動露出破綻,承受了Remiel的拳擊,咬牙忍住疼痛,用左手抓住Remiel出拳的手——是跟第一次一樣的觸感。

澤田綱吉迅速的張開右手,在極近的距離下釋放炎壓攻擊!

瞬間釋放的炎壓遠遠沒有X Burner的強度,但由於柔性火焰的釋放不足,澤田綱吉在在下一秒便失去平衡飛了出去,所幸他「飛出去」的軌道上有著雲雀恭彌,孤高的雲之守護者大發慈悲的抬腳把他踹回地面,讓他免於脫離戰場或撞進教學樓的命運。

……還是一樣暴力,但莫名有種安心的感覺呢.........

澤田綱吉灰頭土臉的爬起來,看向被他擊中的Remiel。

純白的斗篷焦黑了一半,繪製著精細圖文的面具也沾上灰塵,可說是灰頭土臉。

果然Remiel也一直使用著幻術…不,或許幻術從來都沒有完全解開?

澤田綱吉朝庫洛姆的方向看去,才發現少女不知何時已昏倒在地。

「庫洛姆!?」

「發現了嗎......不愧是彭哥列。」像是男人又像是女人,似是小孩又似是老人,聽起來神聖又詭異的聲音再次從Remiel的面具後發出:「不過就到此為止了。」

戴著白手套的雙手,再次戲劇性地揮舞,澤田綱吉熟悉不已的武器出現在Remiel的手上——SISTEMA C.A.I.。

不只有武器,連火焰的波動都一模一樣……?

疑惑讓澤田綱吉忘記身後的校舍,下意識的閃過嵐之火焰的炮火。

——糟了!學校!!

不等澤田綱吉有所行動,一道黑影迅速的掠過,代替校舍承受了炮火的攻擊。

「雲雀學長!!」

事發突然,饒是雲雀恭彌,為了擋下這一擊也受到了不小的傷害——澤田綱吉這麼覺得。

他還感覺到,讓雲雀恭彌受傷,正是剛才那一擊的目的。

接下來Remiel操縱SISTEMA C.A.I.,持續朝雲雀恭彌轟炸的行為,使得澤田綱吉的感覺得到了驗證。

先擊退Reborn,接著是獄寺同學、庫洛姆,然後是雲雀學長…有可能,連山本同學也……

澤田綱吉猛的衝向Remiel,抓住對方操縱SISTEMA C.A.I.的手:「山本同學和獄寺同學在哪裡?」

隔著面具,Remiel大笑出聲,神聖又詭異的聲音讓人聽了倍感不適,笑聲中飽含的讚賞之意更是令澤田綱吉很不愉快。

「厲害啊、厲害,果然是彭哥列的血脈。」Remiel使力將澤田綱吉甩出去:「但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

被重重摔到地上,背部被泥土與碎石摩擦割傷,但澤田綱吉只停頓了一下,連一聲悶吭都沒有,便繼續動作——他的直覺告訴他必須立刻離開原地!

燃燒的死氣之火總能幫助澤田綱吉做出高速的動作,憑藉速度的優勢閃避各種攻擊,然而這一次澤田綱吉卻在速度上敗給了從地上竄出的漆黑物體。

雷電狀的漆黑物體,輕易的搆到澤田綱吉的腳,毫不留情地貫穿少年纖細的腳踝。

「啊啊啊————」

劇烈的疼痛導致澤田綱吉失去最後掙脫的機會,更多的漆黑雷電包圍他,須臾間便成為一個形狀扭曲的牢籠,捕獲住年少的彭哥列第十代首領。

另一邊雲雀恭彌驟然像頭暴怒的猛禽,一擊破壞Remiel操縱的SISTEMA C.A.I.,又立刻舉拐猛擊包圍澤田綱吉的牢籠。

剛形成的牢籠明顯不夠堅固,大半被拐棍擊碎,但穿過澤田綱吉腳踝的漆黑雷電已經開始抽取大空之炎的力量,讓澤田綱吉一陣暈眩,掙脫的動作越來越無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miel的大笑響徹校園,他彷彿舞台劇中得到力量的英雄般敞開雙手,潔白的手套上竟凝聚起了大空之炎!

「這就是彭哥列的——」

「極限——!」

伴隨著大喊,燃燒金黃火焰的身影闖入Remiel的舞台,直直衝向維持著「英雄姿勢」的人,毫不猶豫地揮動雙拳,送上一套極限聯合!

另一邊,數發子彈將牢籠連同貫穿澤田綱吉腳踝的漆黑雷電粉碎,被抽取大半死氣之火的澤田綱吉掙扎的看向返回戰場的Reborn。

外表仍然如幼童般的家庭教師臉色陰沉,迅速的移動到學生身邊,小小的手掌輕觸澤田綱吉的額頭,阻止他試圖起身的動作。

「Reborn…?」

因虛弱模糊的視線看不清Reborn的表情,但家庭教師的體溫和觸碰,都讓他感到安心。

「休息一下,沒事了。」

稚嫩的聲音有著令人信服的安全感,澤田綱吉閉上眼睛,順從的墜入夢鄉。

 

 

澤田綱吉睜開眼睛時,四周一片昏暗。

消毒水的氣味讓他認出自己身處醫院,全身、尤其是左腳踝都傳來陣陣鈍痛,身體遲鈍的感覺,應該是吊著的點滴有陣痛麻醉的效果。

挪動右手,澤田綱吉摸索病床的圍欄,判斷應該是電動病床,便放棄自己起身,改為尋找病床的按鈕,用升降功能坐了起來。

監測生命的儀器提供澤田綱吉微弱的光源,沒有病床拉上床廉,他看清這是一間可以容納六張床的病房,除了他,病床上的人們都安靜的沉睡著。

澤田綱吉瞇起眼睛辨認,他正對面的床上有著嬌小的身影跟捲髮,是藍波;藍波的旁邊是...啊、眼罩,是庫洛姆;他左側的病床是獄寺隼人、右側是山本武;山本武的對面是......一個成年人?

燈光不足又距離較遠,正當澤田綱吉想著要不要爬起來看看時,病房的門被輕輕地拉開,走廊的燈光流瀉進病房,他立刻看向開門的身影。

「Reborn...」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想看出朝他走來的家庭教師身上有沒有受傷的痕跡,但徒勞無功。

「阿綱,現在還早,繼續睡吧。」

真難得聽到Reborn說「繼續睡」呢......澤田綱吉的大腦遲鈍的想著,卻在Reborn準備降下病床時,阻止了他。

「等等、那位是?」纏滿繃帶的手指向山本武對面的病床。

「......山本的父親。」

「什麼...?」

病床被降下,Reborn伸手闔上他的眼睛,強迫道:「繼續睡。」

澤田綱吉還想說些什麼,Reborn毫不留情的掏出手槍對著他的腦袋扣下板機,用睡眠彈強制將學生送回夢鄉。

「真粗魯啊。」

夏馬爾倚在病房門口,對Reborn的行為做出評價。

孩童樣貌的殺手面色不善的看向他,夏馬爾舉起雙手成投降狀:「藥量絕對沒有錯,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醒來,或許是意志之類的?」

「庸醫。」

「喂喂、別對我遷怒啊,我又不是長老會那幫人。」

「我不會放過他們。」

「啊、那我就放心了。」

兩人閒聊著離開病房,留給受傷的人們安靜的療養空間。

 

澤田綱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四周一片明亮。

身體的疼痛減緩許多,沒有借助電動病床,他坐起身體,發現病房只有他一人和坐在他床邊的家庭教師。

「Reborn?其他人呢?」

身著西裝、頭戴禮帽的孩童滿臉嚴肅的審視他,卻沒有回答問題。

「Reborn?」

「阿綱,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困惑的活動了下四肢,澤田綱吉如實回答:「還有點痛...嘶、左腳踝那邊,但是其他地方還好。那個......其他人呢?」

「是嗎.....」Reborn低喃著掀開澤田綱吉腳上的被子,伸手觸碰少年纖細的腳踝,貫穿的傷口此刻被紗布包覆,但仔細感受的話還是能知道傷口在哪裡。

「好痛!」澤田綱吉驚呼的縮起左腳:「你在做甚麼啊!?其他人呢?」

握緊拳頭讓指甲刺入手心,忍受剛才一系列動作下全身各處變得明顯的疼痛,澤田綱吉蹙眉看著罪魁禍首,想著對方要是再不回答他的問題,就算是Reborn他也會生氣的!

幸好,Reborn終於回答了。

「其他人都去做檢查了,你是最後一個醒來的。」

「檢查?對了、山本的父親怎麼會受傷?」既然在同一間病房,那就代表跟彭哥列有關。

黑曜石般的瞳孔映照著澤田綱吉疑問的模樣,孩童沈默的斟酌一番後才開口。

「也好,檢查還要一段時間,就先告訴你吧。」

那天——已經是一週前了,在承受笹川了平的極限聯合後,Remiel由於毫無防備而身受重傷,在被笹川了平和雲雀恭彌聯手痛毆一頓後遭到逮捕,被庫洛姆干擾得支離破碎的幻術也終於徹底粉碎。

彭哥列以及CEDEF的人員很快的湧入並盛支援,拉爾.米爾奇跟可樂尼洛在前往並盛中學的途中發現受傷的澤田奈奈、碧洋琪、藍波、一平和幫助他們的山本剛。

在藍波的哭嚎中,兩人瞭解到並盛町被幻術籠罩時,帶著碧洋琪和小朋友們逛市場的澤田奈奈立刻昏睡了過去,接著敵人便出現試圖帶走她,碧洋琪和一平、藍波奮力的邊抵抗邊逃跑,就在他們即將被包圍束手就擒時,拿著一根鐵撬充當武器的山本剛出現,救下了幾人。

拉爾.米爾奇和可樂尼洛自然是二話不說,迅速擊退敵人,將一行人送往醫院。

所幸,幾人的傷勢多是一些外傷,唯有作為戰鬥主力的山本剛左手粉碎性骨折,算是比較嚴重一點,不過根據醫生的判斷,只要花幾個月的時間修養就可以恢復了。

傷勢最嚴重的,反而是澤田綱吉本人,其次是獄寺隼人。

死氣之火是一種以體內生命力作為根源的高密度能量,而被Remiel用不明物質抽取死氣之火的兩人,生命力受損嚴重,各方面的傷勢都恢復緩慢,偏偏除去連內臟都是幻覺的庫洛姆,兩人的身體素質可以說是守護者中倒數的一、二名......夏馬爾調配了副作用是會不省人事的強力恢復藥劑加入點滴,才讓兩人的恢復速度快了一點。

當時在戰場上擊中Reborn的子彈應該也是同一個物質,但或許是曾身為阿爾柯巴雷諾,又或許是Reborn弄來的仿製阿爾柯巴雷諾奶嘴的原因,Reborn的死氣之火沒有被成功抽取,只是當下臨時無法使用並進入暫時的假死狀態。

「總之,因為不明物質的關係,已經醒來的人每天需要接受全身檢查到完全恢復為止,尤其是你和獄寺,恢復之後還是要每個月都複檢,直到成年。」

「喔...」...感覺就很麻煩。

呼出一口氣,得知同伴們狀態的澤田綱吉放鬆身體,接著他才想起一件事:「Reborn,這次Remiel......也是長老會嗎?」

自從澤田綱吉升上三年級,長老會便一直鍥而不捨的僱用殺手刺殺他,據說是不滿澤田綱吉佔據彭哥列戒指,卻遲遲沒有正式繼承彭哥列。

「根據骸的幻術審問,是長老會沒錯,不過和之前一樣缺乏決定性的證據,沒辦法處置他們。」

澤田綱吉抬起右手,琥珀色的眼眸映照著十代家族模式的彭哥列齒輪,他點燃微弱的死氣之火,澄澈的橙色火焰包覆鏈接戒指,接著彭哥列齒輪發生變化,鏈接的戒指以及鎖鏈消失,戒指的樣式也變回原先彭哥列指環的樣子。

這是澤田綱吉某日發現的新功能,畢竟帶著鏈接戒指上課實在......不是很方便,摘下來也不太好,就在澤田綱吉苦惱時,彭哥列齒輪感應到了他的困擾,燃起微弱的死氣之火變換樣式,澤田綱吉等人才知道由眾人親自喚醒的彭哥列齒輪能夠根據本人的意念而在過去的幾個形態中變換,戰鬥時才會變回彭哥列齒輪的十代家族模式。

——戒指上銘刻著我們的光陰,

——要延續還是要毀滅都隨便你。

「在你昏迷的時候,長老會發來訊息,說是找到了另外具有彭哥列血脈的繼承人。」

「是嗎。」視線仍然停留在戒指上,澤田綱吉面無表情的回應。

「怎麼樣?阿綱。」你要怎麼決定?這是你夢寐以求的可以不用當黑手黨的機會⋯⋯

「我還是不想當黑手黨。」少年緩緩抬眸看向家庭教師:「但是,我會在這枚戒指上刻劃屬於我的時間。」

走廊傳來有人走動的聲音,熟悉的話語聲,讓澤田綱吉知道自己的同伴回來了。

嘴角揚起溫柔的微笑,他期待著如家人般的朋友們推門而入。

「為了我的家人。」

為了珍貴的羈絆,即使前方是地獄,他也有面對、前進的勇氣。

 

§

*Remiel(雷米爾)那段介紹來自網路,最後面的象徵則是作者(我)杜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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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想到「那一天」居然寫了一年多……從2020/12到2022/3哇哈哈,真佩服我自己,我真的對家教是真愛(突然自吹自擂

「那一天」的重點主要是想體現澤田綱吉的心境轉變、他為何討厭長老會,以及彭哥列齒輪可以隨意變化!

天野明大大雖然畫的飾品都很好看,但老實說大部分人才不會戴那麼花俏的飾品,以及有些人的飾品其實很妨礙行動,例如山本的項鍊大概會一直打到他的胸口、阿綱的鏈接戒指在日常生活一定會勾來勾去、雲雀戴那種手環真的不會誤傷自己嗎⋯⋯還有獄寺的皮帶是哪招,他穿運動褲也要繫皮帶?

好,我吐槽完了哈哈

其實了平大哥的臂環跟藍波的頭盔也是,誰會平常戴著啊!?

總之,基於這樣的怨念,私設齒輪可以變化。

自己看了超多遍「那一天」,本人是希望大家會被最後一段的阿綱帥到啦⋯⋯希望

喔耶終於可以寫下一章了~~

不知道下次更新是什麼時候W

2022.3.13

2023.9.4修

by 貓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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